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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蠢货，一个外在而已，你想看什么，我都可以变成你要看的样子！”
黑袍人冷哼一声，双眼之中，充满了讥讽。
轰！
他身上的黑袍，突然飞了起来，隐约间，一张苍白、清瘦、没有任何生机的面孔浮现而出。
这面孔，很陌生。
跟修罗耶的面孔完全不一样。
这是苏辰第一眼时，看到的结果。
但就在这个时候，他眼睛眨了眨，第二眼再过去时，这张面孔，已经变成外界修罗耶第一次现身的时候的面孔了。
“满意了吗？”
轰！
黑袍落下。
这张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孔，再一次被遮掩住了。
“满意满意，没想到，咱们幽都的君王，堪比万族的道主存在，居然拥有那么多张面孔，连哪一个是真实的自己，都不知道！”
苏辰看了黑袍人一眼，意味深长道。
“魂灵一族，本无相，心生万化，相有千万，区区一张面孔，有什么要在乎的？”
黑袍人无比轻蔑的扫了苏辰一眼。
那眼神，似乎是在鄙视苏辰的无知。
“是这样吗？”
苏辰心底嘀咕一声。
虽然他死在他手中的魂灵不少，但他还是第一次听说，原来，魂灵一族是没有面相的，只要心有所念，念便可化万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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