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1 谁的错?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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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打开门,里面干干净净的,但是里面原本在的东西全都不在了,金美人有 跑到小颖子住的那个屋子,同样的整整齐齐,里面的东西也不见了,留下的都是自己给她买的东西,包括台灯、书籍、衣服,全都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头上。

桌子上还放着一串钥匙,金美人认识,这串钥匙是自己亲手穿好的,特意上街上买的小挂件挂在上面,给小颖子的那串钥匙还有一个小小的塑料做的娃娃,赵国栋的那串钥匙上面挂着一个平安符,现在它们都安安静静的躺在了桌子上。

钥匙下面还有一沓钱,看样子是给她留下的,“是他回來了,是他回來了。”金美人抓起钥匙和钱就往门外面跑去,一路的狂奔。

“啊。”金美人被路上的一块小石头绊倒摔在了地上,她自己都不知道跑出了多远的距离,依然沒有发现自己熟悉期盼的那道身影,“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,你出來啊,我错了,你出來啊,我想见见你。”金美人趴在地上,脸上被地面给蹭掉了一块皮,眼角的泪水滑过伤口,疼,不知道是伤口疼还是心疼。

沒有人知道金美人到底为什么这么喝酒,家里乱成一团糟也不管,屋子里冷冷清清的,说一句不好听的,进了这个屋子还不如去外面取暖,金美人就坐在赵国栋睡过的土炕上,抱着一个酒瓶子,双眼空洞的盯着不远处,偶尔清醒了,然后又狠狠的灌了一口,继续发呆。

这一天,金美人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得,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一下,然后起身去了医院,于是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。

小颖子把赵国栋给安排好,然后看了一眼这个屋子,发现里面有好多东西都沒有,就像隔壁的邻居借了一辆板车,去了金美人的家里。

到了门口发现门外挂着锁,敲了半天里面也沒有人出來,小颖子就把钥匙掏出來打开大门,一进去就不知道把脚往什么地方放。

太脏了,脏的都沒有地方落脚了,院子里满是荒草、房顶上也有草,地面上还有树叶,下雪化成水吧树叶腐烂的味道,呛的小颖子都流出眼泪了,推着小车走到他们之前住的院子,上面也挂着锁,打开门,里面到还算是干净。

161 谁的错。

“请问,赵国栋是住在哪个病房啊。”医院的住院部來了一位穿着朴素的妇女问。

“哦,我看看啊。”住院部的护士捂着鼻子回答,來的这妇女身上酒味太大了,好像刚从酒缸里面捞出來的一样,护士低头翻了半天的本子说,“他出院了!”

“出院了,哪个护士能帮我看看他什么时候出院的么。”妇女问。

“昨天出院了的。”护士说。

小颖子把自己的东西全都收拾好,也沒有其他的东西就是一些自己的书,还有自己的被子、褥子,只要是自己之前买的东西全都带走了,是金美人买的东西都给放下了,并且擦拭的干干净净的。

刚进了赵国栋的那个屋子,小颖子就把鼻子给捂上了,铺面而來的酒味让小颖子剧烈的咳嗽起來,刚一进门就踢倒了一个酒瓶,地上摆满了喝完沒喝完的酒瓶子,就连小土炕上也东倒西歪的放着好些酒瓶子,小颖子皱着眉头,把这些酒瓶子全都整整齐齐的放在了外面。

然后把被子上的被罩给扯下來,找了一个盆子给泡起來,然后把赵国栋留在这里的衣服全都抱走,包括赵国栋的那只黑盒子,在剩下的也沒什么东西了,其余的全都留下來了。

小颖子准备锁门的时候,皱着眉头又从屋子里那了笤帚,把屋子仔仔细细的打扫了一遍,然后又拿着铁锹把院子里的树叶铲掉,沒有全铲只是铲除几条小路,沒办法树叶积攒的太厚了,在加上雨雪一腐烂很难弄的,看着又恢复自己刚來时的样子,小颖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回到屋子里,把钥匙放下,然后还在钥匙下面压了一沓钱,锁好门推着小车离开了。

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你,金美人精神恍惚的回到自己的院子,一开门就看到了几条小路,还有整整齐齐码在墙角的酒瓶子,“回來了么,是他回來了么。”金美人疯了似得就往赵国栋住过的那个屋子跑。

“他去哪儿了”妇女问。

“我哪儿知道啊,爱上哪儿问你上哪儿问,我这儿还忙着呢。”护士一拉脸就把对外的窗户给关上了,“叨叨个鬼,烦死人了!”

我们把时间倒回。

半年了,金美人除了必要的时候每天都在屋子呆着,连自己租的地都忘记收了,要不是有好心的邻居提心自己那块地里的庄稼都要被别人给偷完了,金美人过去看了一眼,就把地里的庄稼给买了,买的那叫一个便宜啊,一亩地二百块钱,把邻居给心疼的,早知道这样的话还不如自己买來着,一亩地二百块钱还不够化肥钱,更别提种子钱还有浇水的钱。

拿到钱之后的金美人抱了很多酒回到院子里,每天一醒來就是喝酒、喝醉了就睡、睡醒了在喝,周围的邻居都以为金美人死了,要不是看到烟囱里面有的时候会冒出青烟,都有可能破门进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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