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:耀德被放回,生命已垂危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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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?说到你痛处了,这么害怕做什么?”青霞毫不让步。

因为杨氏也从儿子那里,多多少少了解到,刘宪德以前曾借着帮助自家的机会,过份地往贪利搂财。所以,对于刘宪德这个族侄 ,杨氏也是从心眼里厌恶他。现在,看着媳妇与他舌战争辩,便故意不去阻止,任由着青霞的脾气去争辩。

可正当青霞与刘宪德你一言我一语地高声争辩,前厅地老执事忽然神色慌张地跑进来说:“老太太,大门外突然来了一个阴森森的陌生人,说是让把这封信亲手交到您和少太太手里。”

青霞来到婆婆房里,没有过多的谦恭言词和礼仪,便直入主题,把丈夫昨晚看戏****未归、又没有带信回来的事情,禀告于婆婆杨氏。

杨氏听完青霞的禀告,缓缓放下手中的烟具,满不在乎地说:“在自家门口的县城,该不会出啥事吧?谁不认识我们家郎斋呀!”

婆婆的话,尽管让青霞宽慰了许多,但她还是不无担忧地说:“还是派人到县城看一下吧,耀德如果是因遇急事留在了县城,可他总是要派人带信回来地;再说了,县城这么近……”

“正因为县城近,大概他才没有带信回来吧!”杨氏不紧不慢地说。本来,她杨氏一听青霞说儿子昨晚看戏****未归,又没有带平安信回来,她心中也陡地一惊,正要吩咐人到县城打看一下原因,可一看到青霞满脸地焦急和惊恐,她胸中立即汹涌出一股属于自己的责任和权力被青霞霸占地愤怒,于是,便故意背着青霞的意志,不去想这样做了,而是将自己心中的焦急和担心压抑住,故意轻描淡写地满不在乎。

青霞的心里,已开始后悔来给婆婆禀报丈夫的事情了,她觉得自己应该直接吩咐人到县城去打看丈夫。于是,青霞正要起身回去,春草一步跨进来禀报说:“老太太,六爷来了!”

第70章:耀德被放回,生命已垂危

耀德****未归,青霞以为天晚路滑,丈夫留在县城宿夜。可直到第二天中午,仍然不见丈夫回来,并且,也没让仆人捎话回来,这可不是丈夫的一惯作风呀。当知道刘铁并未跟随丈夫左右时,青霞担心之余,急忙支使人到刘宪德家里打询。

一盏荼功夫,仆人从刘宪德家里回来了,他把刘宪德的原话一五一十地禀报给青霞之后。青霞立时坐立不安起来,一股从未有过的不祥预感,突然像游蛇一样,无孔不入地在她身体里肆意穿梭游走。

刘铁怎么没有随行呢?耀德每次出门,他可都是寸步不离的,昨晚雨雪交加,他怎么偏偏就不跟随在耀德左右呢?青霞在心里不住地抱怨刘铁,丈夫的孤傲性格,身边没带一个侍卫,正为京城的沦陷而悲愤郁闷呢,该不会出啥事吧?不行!这事必须立刻禀告婆婆知道。青霞想到这里,立即起身出门,向婆婆的院落里走去。

天晴了,刮起了寒冷的北风,湿漉漉的地面瞬间结了一层薄薄的冻壳。青砖曼地的路面,走上去让人打滑不止,没有青砖的地面,一脚踏上去,随着薄薄的冻壳发出咯咯喳喳的碎裂声,冻壳下面的瘫软地面,因承受不了沉重的脚,立即滑陷,让人如覆薄冰一样心惊胆颤,惊惶失措。

“哦。”杨氏起身,雍容缓慢地走出内室,尊傲坐在她接待家人的镂刻华贵的红木椅座上,姿态优雅地品着茶水。

刘宪德不知青霞在杨氏的内室,所以,他与杨氏请过安,屁股一落座,便别有用心地说:“婶子,昨晚我与郎斋同去看戏,还没到戏楼,我就被几个熟识的朋友给生拉硬拽的拖走了。可今天一大早,弟妹竟然派人去向我要郎斋,你说说婶子,我怎么知道……”

“六哥怎么这样说话?”没等刘宪德说完,青霞便走出婆婆的内室,很烦感地责问刘宪德,“我只是派人去向你打询一下耀德他为什么昨晚没回来,我可没有派人去向你要人,怎么,你的意思是不是在暗示我和母亲,耀德昨晚的****不归,是因你而起的……”

本来,青霞不断从丈夫地表情和言语上。感觉到他对眼前这个六哥的鄙视和烦感,所以,在她的心里,无形之中早就瞧不起这个六哥,尽管他富态饱满的五官是一脸的面善,平时总是笑容可掬,可他的每一个眼神和动作上都透着阴险和冷毒。那是面善和笑容所无法掩盖的。因为青霞知道,丈夫除了自负和孤傲。但在与人共事上,却是一个诚实守信,不计得失地豪爽之人,这个六哥能让丈夫鄙视,那他肯定好不到哪里去。所以,此时此刻,正焦虑担心丈夫的她。听到这个六哥竟然颠倒黑白,把自己派人向他打询,说成是向他要人,感到气愤到极,也立时对他不客气起来。

青霞地责问,立即让刘宪德油光红润的脸色变得腊黄,他一改平时的沉着和涵养,腾地跳离座椅。大声叫嚷到:“怎么说话的弟妹,这话能是随便说的吗……”

杨氏正侧坐在卧榻上,贪婪地抽吸着福寿膏,忘我地享受着福寿膏给她带来的舒服和快乐。这是每天中午之前都必不可少地神仙享受。因为天气的突变。尽管还没有进入严冬,她一早起来,便让早已嫁给刘家护院的春草,给她生起了炭火驱寒。因为炭火的热情,杨氏的室内温暖如春,完全感觉不到冬天的寒冷和冰冻。

此时的杨氏,对青霞依然幽恨累叠。暗恨丛生,因为她杨氏几年前为儿子添置了偏房。儿子竟然一直不去碰人家地身体。没办法,既然是她杨氏大张旗鼓给儿子纳的偏房,尽管偏房没为刘家生儿育女,刘家只得白白养活着她,只得她偏房地身份已没有了刚进刘家门时那么尊贵了,现在,杨氏只是把经她亲手纳来的偏房。当做金奴玉婢来使唤。

儿子不去碰偏房的身体,杨氏都归罪于媳妇青霞,因为,儿子处处围绕着媳妇转,对她的一举一动,一言一行,虽说不上敬若神明、言听计从吧,可也是处处维护。处处尊宠,那一看到媳妇就笑逐颜开的样子,活像是打了八百年光棍的饥鬼投生来的。

如果以前地杨氏,还只是怨恨青霞因在娘家不守贞洁,而在新婚之夜才没有元红的话,那现的杨氏。对青霞简直是恨之入骨。但是,杨氏毕竟是杨氏,她绝不会把对媳妇的刻骨之恨,呈现在表情和语言上,让外人给看出来,那样的话,倒显得她杨氏没有雅量,没有做婆婆的风范,没有持家的宽广胸襟。

尽管杨氏也知道,媳妇青霞在五年前。因为儿子误签的合约。冒险奔赴于遥远偏僻地广西边陲收购蚕丝,解了儿子在生意上的危困。可杨氏始终都认为。那是青霞应尽的份内责任,因为她是儿子的媳妇,理应为儿子排忧解难。多年前的自己,不是也因丈夫的突然故去,带着只有十四岁地儿子,将祖业给支撑下来了吗?这媳妇因为刘家的生意,去一趟边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,如果这也算什么天大的功劳,那她杨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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