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二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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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士宽方才是急糊涂了,得江白圭一提醒,立时起身告辞,称家中还有几箱书未整理,拉上吴江便家去,竟忘了与女眷那边打招呼。

待他出门,江老爷哂笑道:“几箱书?吴江来江家时,一身替换的衣衫也无,走时倒有成箱的东西。”说罢。看老父亲与儿子俱装作未听见,觉的无趣,撇撇嘴闭口不言。

江白圭回静心居,忍不住将方才之事对栀子讲了一次,末了叹道:“亏得祖父与父亲没起疑。”

事毕,江白圭想起方才的憋屈,道:“我们将隔壁的杂物房腾出来,给巧巧用罢。”看栀子瞪眼,赶紧又道,“晚上巧巧还在我们房中睡,只是白日在那边玩耍。”

说罢,定定的看着栀子,生怕栀子给他安一个“不关心女儿”的罪名,但担心的太过,以至于真见栀子点头,他一时还以为眼花,追问道:“娘子当真同意?”

栀子看他满面欣喜,只觉莫名其妙,解释起来:“我早有这想法,上房伍嫂子时常出入到底不好,只是因方满月。你就回来了,接着家中就一直乱着,腾不开手来布置,这几日得闲,正好替女儿整理屋子。”

江白圭不管缘由,只要栀子应下,他就欢喜,是以兴兴头头的出谋划策:“那间房就在隔壁,找人来在中间开一道门,从我们房中闩上,就可以将巧巧的****也搬过去,晚上巧巧一哭,我们这边门一开,多走几步就可以过去照料,极方便。”

栀子一听,立时来了兴致,一点也不计较江白圭要将****搬出去之事,走去与杂物房相连的墙壁比划门开在何处。

第一百零二章

江白圭不知栀子对鲁子问生了感激之心。以为她看不上鲁子问行事,在一旁解释道:“鲁兄为人最是爽直仗义,只在这事上鲁莽了些,娘子莫要因此小瞧了他……”

他还欲再说,见院中伍嫂子抱着巧巧一路小跑朝上房来,忙走到门边,大声责问:“何事这样慌张?你也不怕跑的急,摔着巧巧!”

栀子闻言,忙走到门边去看,她比江白圭仔细,见伍嫂子手上的尿布滴水,道:“巧巧尿了。”她走出门去,接过巧巧抱回房中,取出干净尿布重新换上,又避到屏风后喂奶,然后才与立在屏风外听吩咐的伍嫂子道:“你万事都好,就是性子急躁,我说了你好多次,你都不放在心上,你若再不改了这毛病,还是出府去罢。”

她的话说的风轻云淡。却句句敲中了伍嫂子的软肋。伍嫂子家中孩子三个,大的不过六岁,小的也才一岁,她不怕挨打,不怕挨骂,最怕的就是失业,听栀子说让她出府,慌忙跪在地上,赌咒发誓要重新改过。

这一打岔,两人再想起吴江之事来时,谁也不愿提起,俱当作从不知晓,禀明老太爷江夫人,再请匠人来,一门心思在家中布置巧巧的房间。

过两日,吴家搬走,一家大小前来辞行。江白圭见吴江双眼肿胀,脸颊凹陷,似吃了些苦头,心中不落忍。想走过去劝吴江几句,可方走到他跟前,他一把拽着江白圭的手,抽抽搭搭的哭起来。当着众人,江白圭不好强推开他,只在一旁尴尬的笑着,任由一双湿热的手抓住他。

老太爷与江老爷不明就里,虽看不惯吴江行事,但只当他舍不得搬走才会这般,在旁劝道:“就是搬走,也还在江陵城中,坐个轿两刻钟就能到。”

吴士宽却明白缘由,生怕吴江再往下,会说出丢人现眼的话来,急的后背上的汗珠噌噌的往外冒,他一面讪笑着与众人解释,称吴江今日多看了几折戏,弄的整个人伤春悲秋起来,一面去拍吴江,似是安抚他,其实手下用足了十分力,想借此敲醒他。

最后江白圭也怕闹将起来不好收场,笑问:“姨夫。家中箱笼可收拾妥当?”他也看出吴士宽急的差点顿足,想与吴士宽一个台阶,让他好借此告辞。

栀子看差不多,不再多言,伍嫂子是她从十多个奶娘中仔细挑选出,又进行了两月职业培训,她也不愿随意就将其辞掉。

一时间,屋中静的掉根针都清晰可闻。坐在桌旁的江白圭,听见屏风内巧巧吮吸吞咽声,心中一动,想起那粉嫩白皙,浑身像着了火似的,很想立时走至屏风后与那罪魁祸首亲热温存,但碍着伍嫂子立在房中,只得继续在桌边煎熬。

好不容易听见屏风后传来悉悉索索整理衣衫的声响,他板着脸吩咐伍嫂子:“娘今日还未见过巧巧,趁巧巧醒着,你赶紧抱过去与她瞧瞧。”

伍嫂子哪知江白圭的心思,唯唯诺诺的应了,转到屏风后抱起巧巧出门去。

待她出门,早忍耐不住的江白圭。掩门、闩门、拦腰将栀子抱到床上,三个动作一气呵成,吓得栀子举起粉拳不时捶他,可任由她如何敲打,江白圭解她衫裙的手都不曾停半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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